的笑容,刚刚被躲开的手,一把抓住一团在他眼前乱晃的雪白奶子,手指飞快的收紧揉捏。 他敛了敛神情,故作严肃的问道,“你是一只母鹿,怎么长了这么大的奶子?” “啊啊啊……”赵珍珠实在太熟悉厉丰年的触碰了,刚被捏了一下,身体就软了,呻吟声忍都忍不住,眯着眼睛央求了起来,“好舒服,阿年,你再揉几下,骚奶子好舒服……” 厉丰年一听到她浪叫,立刻装不下去了,扑哧一声笑了出去。 “你哪里是麋鹿,根本是头小淫鹿。” “是……我就是小淫鹿。” “小淫鹿,奶子怎么长得这么大?内衣穿到G了吧?” “它原本没有这么大的,是被……被人揉大的。呜呜呜……揉的好舒服,重一点……还可以再重一点……” 赵珍珠爽到浑身轻颤,纤细的腰肢左摇右摆,铃铛的响声越来越急促,呼呼地娇喘了好几口气,才继续说道。 “嗯嗯……不穿……小淫鹿不用穿内衣……不知道有多大……” 她一边说话,一边急不可耐的伸手,去抚摸厉丰年隆起的裤裆。 从解开纽扣到拉下拉链,一共也没用多少时间,动作熟练极了,一下子就把狰狞粗大,静脉凸起的鸡巴给露了出来。 厉丰年同时也在挺着腰,一样内心焦急的配合着。 赵珍珠从看到鸡巴的那一刻开始,眼神就亮了,双手紧紧的抓住,像是怕鸡巴会长腿跑了。 真恨不得,一口吃下去。 “真骚。” 厉丰年看着赵珍珠这副模样,既无奈,又被深深勾引着,好像他整个人的魅力,都没有这个鸡巴来的大。 “我骚又怎么样,你不就喜欢我这样。” 赵珍珠瞬间脱离角色,对着厉丰年俏皮的挑了挑眉,双手则在鸡巴硕长的柱身上,上上下下的来回抚摸,没一会儿就摸得鸡巴流水了。 她用细长的手指勾起亮晶晶的淫液,一面冲着厉丰年笑,一面把手指放进了嘴巴里,舔舐着从鸡巴马眼上流出来的淫水。 “操!” 厉丰年控制不住的骂了一句脏话,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,血液宛若火山喷发出来的熔浆,炽热翻滚着。 番外6 撅着屁股挨操② 厉丰年啪的一巴掌拍在赵珍珠的屁股上,恶狠狠地说道,“小淫鹿,竟然敢跟主人顶嘴。” “不敢了,小淫鹿知错了。”赵珍珠舔干净了手指头,又瞬间回到了角色扮演里,一边晃着屁股,一边说道,“主人,你快一点惩罚小淫鹿。” 她要的哪里是惩罚,而是让她爽。 “骚货!你过生日,还是主人过生日,罚不罚你,主人说了算。” “呜呜呜……是的,主人。可是……人家不是骚货,人家是小淫鹿。” 赵珍珠一边呻吟,一边娇喘的说道,屁股晃得更欢了,花穴里早早吐出了淫水,含都含不住,泛滥成灾的流出来,裙摆下的大腿上亮晶晶的一片。 哼,这还不是骚货。 厉丰年在心里冷哼着,他的注意力却被手掌上毛茸茸的触感所吸引。 赵珍珠下身就穿了一条又窄又小的裙子,随着她双腿分开跪着,屁股往后撅着,裙摆不断往上缩,短得跟内裤一样,浑圆的屁股紧绷的包裹住。 厉丰年揉着她的臀部,最多摸到淫靡的软肉,或者是柔软的布料,怎么会有一种毛发的触感。 毛茸茸的,圆滚滚的,一小球。 “小淫鹿,这是什么东西?”厉丰年掐着小球,揉了揉。 “呜呜呜……这个是……啊啊啊……这个是小淫鹿的尾巴……尾巴啦……” 赵珍珠手里握着鸡巴,嘴上浪叫个不停都没觉得羞耻,却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,眼睛扑哧扑哧眨着,有种被人捏住了尾巴的耻辱感,连耳根子都红了。 厉丰年将她拉进怀里,紧紧搂住,往她屁股上看了一眼。 赵珍珠知道厉丰年要做些什么,还配合着撅起屁股,让他看的更清楚。 厉丰年往下瞅的视线,看到了浑圆挺翘的臀部,还有被他捏在手心里的东西……是一个白色圆球。 他不禁又笑了出来,“这是你的尾巴?你到底是小淫鹿,还是小兔子?” “呜呜呜……别笑。”赵珍珠趴在厉丰年的肩膀上,把羞红的脸庞藏起来,小声说道,“除了头箍之外,我找不到其他可以搭配的东西,这根尾巴,还是我自己缝上去的。” 她稍稍抬起头,嘴唇亲吻着厉丰年的下巴。 他工作了一整天,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渣,吻上去的时候触感刺刺麻麻的,可是赵珍珠很喜欢,觉得非常性感。 她从厉丰年的下巴一路亲到了他凸起的喉结,摇了摇屁股,继续追问道,“你喜欢吗?” “喜欢!这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!” 厉丰年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,也回答了赵珍珠最开始的那个问题。 话音一落下,他一把将赵珍珠抱起,仰着头稳住她四处点火的双唇,一边捏着尾巴,一边跟她唇齿交缠,吮吸着彼此口腔里的津液。 他也没忘记嗷嗷待哺的小骚逼,顺着潮湿流淌的淫水摸进去,都不需要任何前戏,花穴上潮湿泥泞,随着咕叽一声,两根手指立刻插了进去。 番外7 小淫鹿跪着吃鸡巴 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骚逼好舒服……”赵珍珠在接吻的缝隙中,还在急促浪叫着,粉嫩的舌尖 ? 露在外面,小口小口的喘息,真的有种自己是一只小动物的错觉。 厉丰年深吻了几分钟,并没有要把赵珍珠直接吻上高潮的意思。 稍稍过了过瘾后,结束了亲吻的吮吸,唇瓣分开时,两人的舌尖上还挂着一根银丝。 他粗喘着,沙哑着嗓音问道,“小淫鹿,听不听主人的话?” “唔唔……听……都听主人的……小淫鹿是主人一个人的……”赵珍珠绯红着脸,乖巧的点头。 “跪下去。” 厉丰年突然加重了语气,声音严厉的命令道! 赵珍珠闻言,眼神都迷离了,浑身发软,不是害怕,而是激动的,身体忍不住的兴奋。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厉丰年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了,就好像他们还是冷总裁和骚秘书的时候,他总是用这种粗暴又带着压制的语气跟她说话。 赵珍珠双腿颤抖,花穴湿得更厉害了,殷红的阴唇缝隙里,噗嗤噗嗤的吐出淫水,都流到沙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