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珍珠辞职之后,他和厉丰年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,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。 所有的秘密,就等着厉丰年自己去揭晓吧。 厉丰年一走进房间,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。 房间里的灯亮着,暖气也开到了最高,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甜蜜的香水味,隐隐的水果香味,是他很熟悉的。 赵珍珠身上的气味。 他走进房间的脚步突然加快,黑眸里闪着不可置信,还有强烈的兴奋,来回扫视着四周。 在房间的地板上,他看到了一个打开的小型行李箱,有女人的衣物散乱着。 绝对是赵珍珠没错! 厉丰年确定这不是他的幻觉,而是赵珍珠真的来了,只是他看了一圈,都没瞧见赵珍珠的身影,房间里唯一有的声响,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。 他想也不想的朝着洗手间而去,迫不及待的想推开门,却在逼近的那一刻,停下了急冲冲的脚步。 厉丰年从没这么失控的激动过,呼吸都错乱了,胸口不断的起伏着,缓缓地敲了敲门。 紧接着,听到洗手间里一阵手忙脚乱的声响。 厉丰年一直紧绷的脸上,在这个时候才露出了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浅浅笑意,这个慌里慌张的女人,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没错。 没一会儿,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一些,赵珍珠侧着身体,就露出一张被热水熏红的脸庞来。 她笑着冲着厉丰年眨眼,有些惊讶的说道,“阿年,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,周南跟我说你们会开会到十点钟的……” 赵珍珠的话还没说完,厉丰年已经低下头去,迫不及待吻住了那两片粉嫩娇软的嘴唇。 重重的吸允,迫不及待的伸进舌头,用力的吮吸蹂躏,将甜蜜的津液在交缠中吞咽下肚。 厉丰年更想把赵珍珠整个人,都拆吃入腹,这样他无论走到哪里,都可以把她带在身边。、 久别重逢的第一个吻,特别的干柴 ? 烈火,没一会儿两人就吻到气喘吁吁地,身体欢愉的颤抖着。 厉丰年显得格外的急躁,一边问着,一边伸手,想把洗手间的门重重推开,将赵珍珠紧紧抱入怀里,填满他空虚的心口。 赵珍珠被他吻到意识迷离,却没忘记最重要的事情。 她双手用力地压着门板,阻止厉丰年的动作,仰着头结束这个吻,并说道,“阿年,现在还不行……等,等我一下……” 番外4 浑身赤裸的母鹿② 赵珍珠气息不稳,说了一会儿,喘了一口气,才又继续说道。 “你在等我一下,我还在准备你的生日礼物。” 短短的激吻,已经让一向沉稳的男人气喘吁吁,神情狂乱,漆黑的眸子里全都是浓重的欲望,几乎瞬间可以将他们俩人都吞噬。 厉丰年努力克制着,跟赵珍珠一样的深呼吸。 他往后退了一步,稍稍拉开距离,双眼却紧盯着女人绯红的脸庞不放,沙哑着声音问道,“你需要多久?” “嗯……五分钟,给我五分钟就够了。” 赵珍珠不敢说太长的时间,怕厉丰年不答应。 “好,就五分钟。” 厉丰年应声后,依旧站在洗手间前的位置上,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关门,还听着里面的声响,好像怕赵珍珠会消失不见一样。 就这样僵站了一会儿。 他无声的轻笑,才缓缓地脱下身上的大衣和西装外套,将燥热的身体解放出来。 神秘的生日礼物,他很是期待。 五分钟,对厉丰年而言很慢,他用全部的自制力压抑着,才让自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。 五分钟,对赵珍珠而言却很快,仿佛只是一眨眼而已。 因为从周南那里获得情报是十点钟,所以刚才厉丰年进门的时候,她还在舒舒服服的泡澡,都没来得及打扮一下。 在这短短五分钟里,她手忙脚乱着。 五分钟后,赵珍珠准时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去。 她刚洗了头,黑色的长发还没完全干,微湿的卷曲着,头上戴着一个麋鹿发箍,脸上明明脂粉未施,却跟桃花一样娇艳粉嫩。 再往下,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个棕色的项圈,项圈前面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,当她一步一步往前走的时候,会发出清脆的响声。 叮铃铃,叮铃铃的…… 厉丰年从看到赵珍珠走出来开始,瞳眸里就冒起了熊熊的火焰,炽热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往下移动。 铃铛下面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,又白又大的奶子赤裸的暴露着,丰满的双乳和纤细的腰肢形成诱人的S曲线。 再往下,是一条又短又窄的红色裙子,勉强遮住了小穴和腿根,红色裙摆下面,还有一圈白色的绒毛,充满了圣诞节的气氛。 赵珍珠双足赤裸的踩在地毯上,刚泡过澡,就连脚趾头都是圆润亮晶晶的。 除了身上的诱人装扮之外,她的手腕,脚踝上,也有一圈棕色的布料,就像是麋鹿奔跑的四肢。 她没有跑,只是一步一步走向了厉丰年。 一边走,扭动着身体,一边还用勾人又带着一点羞涩的眼神,妩媚的凝视着厉丰年。 厉丰年浑身气血上涌,双腿打开着,裤裆上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,肉棒坚硬到发疼,迫不及待的想冲出来。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赵珍珠拉过来,撕裂那一套小裙子,把鸡巴重重地操进去! 然而理智告诉他等一等,再等一等…… 拆生日礼物,怎么能这么心急。 厉丰年双眼兴奋而又期待,等着赵珍珠接下来的勾引~ 番外5 撅着屁股挨操① 赵珍珠挤进了厉丰年坐着的那把单人沙发里,双膝跪在他的大腿旁边,屁股则坐在他的双腿之上,被热水泡到绯红的赤裸身躯,跟他亲密的依偎着。 她故意轻轻摇晃着铃铛,一边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,一边说,“阿年,喜欢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吗?” 厉丰年的双眼已经赤红一片,欲望正在沸腾着。 他却没有急着扑倒赵珍珠,反而伸手摸了摸她戴在头上的发箍,“你从哪里买的?” 他抚摸的明明是麋鹿角,赵珍珠一个闪躲,避开了他手掌。 “啊,好痒,这是我的耳朵,不能随便乱摸的。”赵珍珠装得有模有样,完全沉浸在角色扮演中,好像她真的就是一只母鹿。 厉丰年被她逗笑了,英挺的脸上浮现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