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较劲(H)
当然,如果运气好一些,或许他会爱上她也未可知。未曾耗尽所有的期待之前,每个人都会妄想自己是特殊,幸运的。婚后,余敏努力做好自己妻子的工作。聚会,宴会、应酬……她努力融入完全不了解的圈子茶艺、花艺、品酒……她从头学习,掌握一项项原本不会的技能。她自认能屈能伸:能说漂亮的场面话,也咽下冰冷的酒水;能压得住十厘米的高跟鞋,也镇得住一大家子管家佣人。可即便如此——她和蒋承泽的关系也只是在无尽的循环中重复,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改变。或许换个人也可以。或许,蒋承泽只是想找个省心的人。不需要甜言蜜语哄睡,也不需要海誓山盟安抚;不用时时报备行程,不用事事交代巨细,甚至纪念日、节假日,一概不用上心。无论她多么努力,日子仍旧一成不变的站在原地。他裹在漆黑的西服之下,软底鳄鱼皮里的——依旧是一副疏离的躯体。可也只有这么一副躯体。名也好,利也好,都不是她所图。她努力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这段婚姻,可最后发现在自己并不在乎那些世俗的得失。于是,在短暂的、得偿所愿的新鲜感散尽之后;甜蜜就像被剥落的糖衣,逐渐透露出里面矛盾的实体——她开始觉得虚空。那种,无论将日程排得多么满当,依旧毫无充实感的虚空。而这虚空的婚姻之中,只有性爱是真实的,可触的。只有他结实的胸膛,宽阔的肩膀,高大的躯体……那么炙热的,那么真实;侵占意味十足地揽着她,和她被迫打开的身子交叠在一起——清晰而完整地映入镜面之中。一片yin靡。蒋承泽低着头。他亲吻余敏肩头的吻不疾不徐,贴在余敏腿根的手掌却有些粗暴,用力地扣在她腿内,挪动着她的两腿,将其分得更开,就保持着那样站立的姿势继续挺入。黑色的裙子就那么yin靡地挂在她腰间。余敏手撑着玻璃上,承受着身后人的顶弄。粗胀的性器不住压过她湿滑的内里,快感像电流一般沿着背脊蹿上来,让她双腿发软。可又偏偏不给她痛快,只在入口处浅浅抽插。撑开她的褶皱,慢条斯理地戳着敏感点一下下研磨,钝刀磨rou般,一下一下引动更深的空虚——逼得余敏昐只想挣脱这份漫长的酸涩。她难耐地抬起头来,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。那是完全沉沦在欲望中的脸。>喘息中呼出的气体吹到镜子上凝成薄雾,模糊了她的面孔。但因为离得够近,镜子里,自己的眼睛仍很清晰:半睁着,瞳孔因为快感被放大,眼睛都好像因此加深了颜色,变为更加水雾迷蒙。“余敏——”身后人忽然唤她,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沉声开口,“那些跳梁小丑,不值得你放低姿态。”他停下动作,从镜中审视着她,粗糙的指腹按在她湿润的出口,坚实的身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——又痒又烫的气息,仿佛燎原的火,烧得她连内壁都绞紧了些。下腹持续涌升的快感令余敏难堪地蹙眉。被蒋承泽进入是她喜欢的,但这样惩罚似的停留却令她有些难以承受。充分的前戏,将她全情欲都调动了起来,自腹部开始升腾,蒸得全身都发烫发软。她难耐地蹭了蹭身后人——逼人疯狂的空虚中,她的rutou也自发地挺了起来。在他指间下透出嫣红的颜色,肿涨地抵着他的手,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会带来令全身战栗的快感——以及更多的渴求。身后人还在不依不饶。她知道,她可以开口解释,或服软;可她并不想那么做。合群、被认可、声望以及融入上流圈层的报酬和奖励——这些根本不是她想要的。这些不足以让她牺牲她的自尊和骄傲——但倘若不用这样的理由;她又要如何开口?难道要直白地告诉他,她想要的是他的爱吗?余敏有些难过。因为一开始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,以至于,他根本不清楚她究竟想要什么?她更难过,她婚后的一切努力都仿佛徒劳。她一次次试图用行动告诉他,她嫁他并非只为利益;她也想要和谐美满的婚姻,两情相悦的爱人——可他不爱她,也并不相信她,开口又有什么意义呢?如果连爱都需要乞求,那未免也太难堪了。余敏咬唇,沉默。她垂下眼,不去看镜中蒋承泽逼人的视线,尽量忽视身下那处和身后人紧密连接的地方。僵持中,她听到身后人深吸了口气——然后,她的双手被抬起。蒋承泽再一步贴近,将她按在了镜子上。他用力掰开她的身子,带着惩罚性质——恶狠狠地把她抵到镜子上。最敏感的地方贴在冰凉的玻璃之上,余敏忍不住轻呼了一声,蒋承泽摁住她挺翘的臀rou,利刃强势地挺进,几乎没给她缓冲的时间,便开始大刀阔斧地攻略城池。他无言地寻找着', '')('较劲(H) (第3/3页)
熟悉点,手握着那敏感至极的娇嫩,用力的撞击、摩擦。加快了taonong的节奏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;对上镜子里赤裸的眼神,压迫的视线;又紧紧咬牙。直逼得身后人越发变本加厉。内里酸胀的可怕。余敏气息纷乱地趴在镜上,咬牙强压着这令人抓狂的快感——蒋承泽对她的身体太熟稔了,他很清楚地知道如何摆布、cao纵她。她有些脱力,仰起头急促地呼吸,邻近高潮的身体,连脚趾都爽利地蜷缩着。手掌贴在镜子上痛苦地蜷缩着然后又伸展开。她不自觉地吸蠕着,扭动着臀腰,试图凭借这样放荡的热情让身后人善心大发,让他射出来。却并没有那么容易。镜里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体。蒋承泽扣住余敏的下颌,掰过她的脸。他一手固定住她的脸,引导她直视镜影像,一手捏这她挺立的乳尖,引得她像滑蛇一般的扭动。他紧紧禁锢着余敏,不容拒绝地深埋在她的体内,迫使她弓起身体,承受他每一次深入——而每一次,她都被撑得更开。很快,灼热从下腹深处喷涌而出。余敏微仰着头困难的喘息着,撑在镜面的手紧握着,脸颊泛起潮热的红晕。她失神地看着自己的脸,终于,双腿不住地颤抖了起来。感受到怀里的人剧烈地痉挛,蒋承泽缓缓地抽出——直到全部退了出来,但没等她松懈下来,又径直地挺进了深处。像碰到了体内电流开关一样,余敏扭动着,敏感地泌出更多的液体,整个花xue湿漉漉的,像鱼鳔般一张一缩,吮吸着蒋承泽,这更刺激了蒋承泽的进退。他双手使劲嵌着余敏,更加大开大合地cao干。终于,缠绵粘腻的浪叫从余敏口中脱口而出。她两只手都被蒋承泽按着,脱力地贴在光滑的玻璃上,觉得自己下身好像塞进了一根火热的刑具——被架着炙烤着,连视线都开始恍惚。镜中人的神情是陌生的。那双因承受过多而失焦的双眼,全然沉沦在欲望中。让她羞耻又敏感。一波波狂乱的快感向上攀升、蔓延。她觉得自己仿佛置于无边的海水里;被滔天骇浪无力地冲上云端,又被重力拖拽下来,再被浪花彻底打碎——在极乐和虚无中反复浮沉。艳丽饱满的嘴唇不住张合,上面是,下面也是。她呜咽着,直到他喘息越来越急——在最后关头抽出来,像戒尺一样拍打着她臀部,抖动着,把乳白的浊液射到她后腰之上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