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必须要住同一间的地步吗? 喻·真·纯种gay·观从二人的互动中看出了一丝猫腻,gay达嗡嗡狂响。 是gay吧,是吧。 再一细想,时亦寒从刚才扫雷游戏的时候,注意力就一直在巴洛的身上,盯的时间过于久了。 ……原来时亦寒喜欢这种类型的。 喻观倍感震惊,细思极恐。 他的思绪甚至开始慢慢飘远,心中暗自猜测巴洛和时亦寒谁是1谁是0。 看刚才搂腰的画面,时亦寒属于主动方,应该是1吧。喻观想。 人类八卦的本能让喻观的双脚仿佛黏了强力胶水一样,在原地迟迟不动,不舍离开。 兴许是喻观在原地停留的时间太久,又或许是感受到了别人的视线,那边的时亦寒倏忽抬眸看向喻观的方向。 视线即将撞上的一刻,喻观僵硬转过身,同手同脚地往房间方向走。 时亦寒:? * 另一头。 “找我什么事?”巴洛倚靠在墙边,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。 时亦寒没有回答巴洛的问题,而是直接喊道:“游弋。” 巴洛闻言身形微微一顿,没有答话。 不过时亦寒既然喊出了这个名字,心里已经笃定巴洛就是游弋了。所以没等巴洛答复,时亦寒继续说道:“你戴着面具不闷得慌吗?” 面具下的游弋也不否认,唇角微扬:“怎么,难道你还心疼我呢?” “真有你的。”时亦寒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皮笑肉不笑,“戴着银质面具,还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呢。” 游弋侧了侧身,随性道:“心疼还不好意思说,时大明星什么时候这么含蓄了。” 时亦寒嗤笑:“你这人说话怪恶心的。” 游弋完全不让:“你也一样。” 二人脸上都带着笑意,缄默无言。 “有话快点放。”游弋先开口了。 时亦寒也不欲废话,直截了当问:“你是老玩家了,对这个游戏了解有多少?” “没多少。”游弋答,“但我知道,你如果拿枪自杀,就一定会死。” 时亦寒听乐了:“我上一次听你说废话还是在上次。” “那就得了。”游弋眼帘微低。 “你身上应该有很多保命道具吧。”时亦寒又提到。 他直接倾身凑近游弋,手自然而然地搭到了游弋的腰间。看似在和游弋表示友好,实则试图从他的兜里顺点什么走。 “是啊。”游弋反应迅速,用力摁住了时亦寒的手,笑道,“应该够你多杀我几次了。” 时亦寒隐隐发力,手上和游弋暗自较劲:“别那么小气,给哥们我分享分享啊。” “怕拿出来吓着你。” “没事,我胆大。” “你可太客气了。” 推拉了好一会,时亦寒才悠哉悠哉地收回手。他的手落在口袋里的枪上,手指在扳机上虚虚扣了扣。游弋同样收回手,没有动弹。 两人又是沉默了一会,警惕地注视对方。 游弋开口问:“你不会叫我来就是为了吃我豆腐的吧。” “你说的什么傻话。”时亦寒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没事多吃点溜溜梅吧,补脑。” 窗外沉重的天幕正一点点地向背后徐徐撤去,光亮透过密集交错的根茎,映照在墙上地上,光影斑驳闪烁。 天刚朦朦亮,薄雾冥冥,在空中飘散开来。 游弋的侧脸隐在一片光影中,窗外微弱的光线为他身周镀上毛茸茸的光边:“那你把我扣在这不让我走,是想跟我玩尬的?” “你以为我想跟你聊。”时亦寒轻嗤。 他理所当然地挡在路中央,阻挡了游弋的去路:“我是盯着你,不要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了。” 游弋答:“我怎么会有奇怪的举动。” 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 “我那算奇怪举动吗?”游弋自然知道时亦寒在暗指什么。 时亦寒半阖着双目:“嗯……怎么不算呢。” 嗯,果然谈不拢。 说到这里,游弋突然话锋一转问道,暗棕色的瞳孔里满是深意:“你觉得喻观怎么样?” 从道具谈到了喻观,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 时亦寒想起游弋跟喻观告白的事情,心中猜测着游弋问这个问题的原因,牛头不对马嘴地答道:“你别惦记他了,你没机会。” 游弋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时亦寒,眼底淬了冰:“你挺喜欢他的吧。” 时亦寒一哑:“你好闲。” 游弋敛眸,直白道:“我要追他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时亦寒危险地眯了眯眼睛,几乎不做思考说道,“说了你没机会。别费力了,没用。” “你看着也没机会。”游弋回呛。 时亦寒呵了一声。 二人一来一回,空气中流动着浓烈的敌意和对对方的不屑与轻蔑。 “这样吧。”时亦寒打破沉默,提议道,“既然你我这么有缘,那你这个副本就跟我住一间房吧。” 游弋眉头一跳:“和你一起.睡?我没听错吧。” “怎么经过你的形容,这句话变得这么恶心。”时亦寒双臂交叠,“你以为我愿意么。可惜某些人闲得慌,总喜欢搞点事。” 游弋摆摆手:“婉拒了哈。” “不同意那我只能绑着你了。”时亦寒笑,从兜中掏出上个副本捆尔林的麻绳,“走吧,乖乖跟我回去。” “白天了,别做梦。” 嗯,又谈崩了。 如同火山爆发蠢蠢欲动,敌意在不断累积中到达了极点,只要稍微有点刺激,就会顷刻外泄。 时亦寒拽了拽手中麻绳,猛的握住游弋手腕。游弋反应迅速,反手挣脱。可惜时亦寒的动作更快,另一边手已经扼住了游弋的脖颈,手上隐隐用力,毫不心软。 游弋咬了咬下唇,面具下的眉头微蹙,不再做挣扎。 见游弋没反抗,时亦寒松开手,把麻绳一圈一圈捆在了游弋身上,最后还给麻绳骚气地绑了个蝴蝶结。 游弋嫌弃地看了一眼巨大的蝴蝶结,吐槽道:“你有时候挺讨厌的。” 说完又自我否定:“哦不,不止是有时候,是全部时候。” “你也一样。”时亦寒用游弋的原话怼了回去,而后直起身拍了拍手,“走了,安分点。” * 翌日,天光大亮。 喻观看见,巴洛和时亦寒从同一个房间内走出。 第042章 手腕上的细长红痕 喻观揉了揉眼睛,再次确定二人是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的。 时亦寒和巴洛二人皆是睡眼惺忪,眼底乌青,一副没睡够的疲惫模样。 再一细看,巴洛衣袖微微露出的一节手腕上,有条细长的浅浅红印。他修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