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是否留下,仍然感谢你们陪我走过了一程。 感恩。 你们是我的幸运。 第037章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那人顺着腰部往上攀,指尖在喻观的脊椎骨画圈打转,磨人的举动暗昧到能拉出丝来。 可喻观清楚感觉到,那人抵在背部的不仅有手,还有一把尖锐的刀。 刀尖抵着腰窝处,玩闹似的一点一点刮蹭着布料。似乎是想跟你动真格,又感觉在跟你闹着玩。 “喻先生,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。”那人说。 “巴洛。”喻观眸子里的光和声音一并沉下来。 巴洛面具下的眼眸深邃,手上用了些劲:“你还记得我的名字,我倍感荣幸。” 前方是愈来愈近的藤蔓根茎,如同触手一般在地上蠕动,朝着喻观的方向爬来。 后面是巴洛抵着腰窝的刀尖,只要稍微往后退一步,那把刀必定会刺入体内。 “你想做什么。”喻观不动声色。 巴洛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温度:“不想做什么,就是来和你打打招呼。” 喻观问:“你要杀我吗?” “我怎么舍得呢。”巴洛又将刀尖往前送。 刀尖划破了后背的衣服,已经抵到了皮肤。根茎已经触到脚腕,植物汁水黏黏腻腻地染上裤脚。 喻观一动不动,僵直站在原地。 难道要死在这里吗。 喻观闭了闭眼,手捏了捏兜里的匕首,试图找机会反击。 可根茎还在继续往上攀附,紧紧缠绕。液体附着在喻观的手臂和脚腕上,喻观动弹不得。 恰在这时,身后的巴洛垂下了手。 喻观反应迅速,正想挣开缠绕在身上的根茎,不曾想身后的巴洛却伸手轻轻一推。 这一推,喻观因为惯性向前倾倒,整个人稳稳跌入了舞动的根茎群中。 像是鱼食落入鱼池,根茎接住喻观,疯了似的要将喻观吞没。 喻观四肢被牢牢禁锢,动作艰难地用匕首砍断离手边最近的根茎。可根茎生长的速度太快了,砍断后又再次缠上来。 巴洛的银质面具在月光照耀下闪着银光,他信步从容,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 那是一件艺术品。 “喻先生,你这样美极了。” 白皙的手腕和脚腕处被勒出了红色印子,格外显眼。缠绕的根茎更是将少年人匀称的体态尽数勾勒出来,长裙被整个掀起,腰部的腹肌因为动作的幅度若隐若现。 由于呼吸越来越困难,喻观只能仰起头,眼尾勾带出一抹似有如无的红,眼眸中染着朦胧雾气。 巴洛将这画面尽收眼底,他细细舔砥下唇,只觉得心中无比燥热。 太完美了,这画面太完美了。 这样的人,怎么可以属于别人? 巴洛的脑海里在疯狂循环两个字。 喻观,喻观。 喻观咬了咬后槽牙,手上砍根茎的动作不停,冷冷质问:“都是玩家,根茎只攻击我,却不攻击你。” “这根本不是副本的惩罚。” “巴洛,你对我使用道具了?” 虽然是疑问句,却用肯定的语气。 喻观已经笃定巴洛对他使用道具了。 巴洛听完低低笑出了声。 他一步一步走近喻观,动作优雅地牵起喻观的手。根茎完全受他的掌控,给他让出了一条路。 “喻观,你越聪明,我就越喜欢。” 见巴洛没有否认,喻观语气冰冷:“我们今天不过第一次见面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我们如果任务一致,死了我对你没好处。” “喻先生,你知道吗。”巴洛没有回答喻观的问题,手上一寸一寸摩挲着喻观的指节,爱不释手。 “我用这些东西缠住你的时候,我觉得我是得到你的。” “这些东西就像我的手一样,喜爱你,抚摸你,不舍得放开你。” ……什么狗屁形容。 喻观听完阵阵反胃,迅速抽回手。 巴洛似乎猜到了喻观会是这个反应,任由喻观抽回手。而后巴洛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出了一朵白蔷薇,欲要递给喻观。 喻观毫不领情,一巴掌拍开了巴洛递过来的白蔷薇。 白蔷薇滚落在地,巴洛淡淡斜睨了一眼。接着他一脚踩在了白蔷薇上,兜圈碾压。 随后,他用拇指指尖轻轻沾了沾茎叶溢出的汁水,温柔地抹在了喻观的嘴角处。 植物汁水黏稠湿润,顺着喻观的嘴角往下滑到脖颈。 巴洛的眼中晦.涩不明,痴迷地仰头看喻观。 “这一刻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 夜晚的城堡静谧沉寂,摇曳着忽明忽灭的烛火。城堡前巨大的喷泉激荡着水花,遥远看去就像一副华美的画。 ……真恶心。喻观差点听吐了。 喻观眉头紧锁,总觉得巴洛的语气似曾相识,可现在实在没时间让他细想是否真的和巴洛相识。 他的四肢都被缠住,嘴角还留着植物汁水,腰部的皮肤luo露在外。 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,充满暗示的话语犹然在耳。 喻观人生前十几年,虽然没谈过恋爱,但是也看过几部小电影。饶是这种情况再离谱,喻观还是从巴洛的眼里看出了几乎要溢出的情.欲。 对这都能yy,得多饥.渴啊。 喻观紧了紧握刀的手。 “我一生积德行善,为什么老让我遇见傻.逼……”喻观无语凝噎,微不可察地往巴洛身后看了一眼。 因为喻观看见在巴洛的身后,那扇门开出了一条小缝。 巴洛沉醉于喻观,丝毫没有察觉到喻观的小动作,以及身后的细微动静。 喻观眼睛一亮,悬着的心不由落下。 只要那个人在,就莫名心安。 “巴洛。”喻观深吸了一口气,对着巴洛扬了扬下巴,示意巴洛凑近,“你把耳朵贴过来。” 巴洛明显一愣,诧异于喻观态度的突然转变,但最后还是听话靠近。 或许是因为喻观的四肢都被捆住,巴洛自信喻观不会有什么其他动作,又或许是对喻观着了迷,巴洛竟然一点戒心不设。 喻观贴近巴洛耳朵,薄唇轻启:“我想说……你刚刚往我嘴角抹液体的动作,好像把鼻涕抹我脸上一样。” 巴洛的表情出现了三秒的空白:“……什么?” 喻观接着骂道:“你太恶心了。” 太恶心了……喻观居然说他恶心?! 这四个字狠狠触怒了巴洛,面具下的眉头紧紧拧在一块,怒气到达极点,他伸手就要掐喻观的脖颈。 可还没触到喻观,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。 与之同时,一把枪抵在了他的后脑勺。 冰冷的枪口和肌肤接触,巴洛手上动作停滞。 回头一看,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