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持沈磡术前心情愉悦嘛,这是最好的取悦手段了。 顾长衣扒拉了一下他在网上看到的笑话:“我有一个朋友,他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,刚出生的时候一模一样,夫人喂奶时先喂大宝,走开一会儿再回来喂小宝,结果小宝饿哭了她才知道自己喂错了。” 沈磡:“……” 顾长衣:“我就问他,夫人现在分清了吗?” 沈磡竖起耳朵,莫非顾长衣知道怎么治? 顾长衣:“夫人分清了,因为现在大宝胖,小宝瘦。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宝好可怜,都饿瘦了……”[注] 他趴在床上笑得前俯后仰,像一只很好欺负的团子。 沈磡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,顾长衣说的这个夫人,不就是他自己吗!他该庆幸顾长衣生不了双胞胎吗? 明明挺有自知之明,还能当着他的面笑得没心没肺。 顾长衣笑得嘴巴都酸了,正是因为他自己脸盲,所以更觉得双胞胎的笑话好笑,甚至会主动去搜。 他不是最惨的,生了双胞胎分不清才惨。 顾长衣突然从笑话里得到灵感,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沈磡。 沈磡黑着脸,不要告诉他,顾长衣现在正在思考怎么把他喂胖。 顾长衣确实这么想,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秒就放弃了。 沈磡这棱角分明的脸,这结实梆硬的腹肌,这匀称修长的大长腿,没了多可惜。 “你怎么都不笑?”顾长衣伸手捏了捏沈磡的脸蛋,把他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,“我还有其他的笑话。我有一个朋友,他外甥是一对双胞胎……” 沈磡终于受不了了,一掀被子把顾长衣包进去乱亲一通。 …… 翌日,顾长衣照常带着沈磡出门,逛逛吃吃,绕了一段路后,才把他带到聚贤酒楼,开了一间雅间消费。 雅间门一开,小白脸神医已经坐在那儿,把一根根闪着白光的银针在火上反复过几遍,消毒。 顾长衣有点发憷,这针也太长了吧,他看了一眼就指着窗外的飞鸟吸引沈磡的注意力,怕沈磡见了银针害怕。 姜徐一根根消毒完毕,把银针包一卷,收起来了,“这是上一个的,你们用这种就好。” 说着,他拿出两根绣花针那么长的。 顾长衣松一口气。 沈磡警告地看了一眼姜徐,逗他媳妇有意思? 姜徐暗暗翻白眼,你骗媳妇有意思,我就有意思,不都是一个意思。 “过来,躺在这里。”姜徐点点一旁的软塌。 顾长衣牵着沈磡过去,问姜徐:“疼不疼啊?” 姜徐心道,就是疼死了你家沈磡也不会吭一声,何况就是演个戏。 他看着满目关心的顾长衣:要不我帮你报下仇? 欧阳轩插嘴:“疼啊,你得好好安抚你相公。” 沈磡让他们说不疼的眼神完全被无视,体验了一把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”的感觉。 顾长衣开始紧张了,他握住沈磡的手,见沈磡乖乖地躺在那儿,越发觉得心疼。 姜徐开始在沈磡头顶施针,没别的作用,提神醒脑针。 “等等!”顾长衣叫道。 欧阳轩:“怎么了?姜神医很厉害的,一会儿就完事。” 他心里有些忐忑,顾长衣不会还懂穴道吧? 顾长衣不懂穴道,他只是凭借现代人的常识,道:“不应该先备皮吗?” 姜徐:? 顾长衣:“沈磡头发多,在哪里施针,不应该先把那处的毛发清理干净,不然扎不准,或者针口处不干净。” 姜徐看向沈磡:演个戏而已,你媳妇这么认真? 你这头发保不住了,变成秃子不要怪我。 沈磡顿了顿,秃了还怎么追求媳妇。他一想到顾长衣说“没头发的那个是我相公”,他就感到一阵窒息。 他给欧阳轩使眼色,快想办法。 欧阳轩临危不惧:“没必要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” 顾长衣:“他父母不管,我觉得这样更安全一些。” 家属的意见很重要,欧阳轩给姜徐使眼神,只能你换个地方扎了。 姜徐:“罢了,扎脚底吧,时间长一些,但剃头更麻烦。” 顾长衣眼睁睁看着他们脱沈磡的靴子,内心觉得这两人极不靠谱。 关键时刻,姜徐展现了他一个神医的素养,用专业的动作的和表情,说服了顾长衣。 很快,沈磡脚上扎了一排银针。 顾长衣按住他的腿,不让乱动:“疼了就说,不要动。” 沈磡抓紧时间最后一次装傻:“好疼,媳妇,你能亲亲我吗?” 当着外人的面,顾长衣还没亲过人。 顾长衣看了看另外二人,有点犹豫。 欧阳轩和姜徐纷纷别过脸,呵,狗男人,刚才还让姜徐说不疼呢,这就借题发挥了。 作者有话要说:注:笑话来自网络。 笑话: 同事生了对双胞胎,分别叫大宝和二宝。 上班后,我问她两个孩子长得像不像。 她说:“刚生出来简直一模一样。我给孩子喂奶,先把大宝喂饱,走开一会儿,回来喂小宝,喂了会儿发现小宝在旁边哭,才知道自己喂错了。” 我:“那现在你怎么分哪个大哪个小?” 她尴尬地笑笑:“俩小子现在完全不一样,大宝胖,小宝瘦。” 我似乎明白些什么东西······ 第44章 、第 44 章 顾长衣犹豫了一会儿, 看见沈磡额头上都冒汗了,俯下身子,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。 背上突然被沈磡伸手一压, 顾长衣猛地趴到他胸膛上,牙齿磕到了沈磡嘴唇上, 啃破了一点皮。 顾长衣尝到了一点血,连忙撑着手肘起来, “没事吧?” 沈磡定定地看着他:“治好了你还是我媳妇吗?” 顾长衣支吾起来,啊这,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啊,说不定你醒了主动休妻, 现在怎么好回答。 沈磡握着他的手, 目光似乎要钉入顾长衣的心脏, 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。他一直装傻就是想留顾长衣在身边, 现在他觉得够了, 顾长衣应当不会因为他治好就抛下他去航海。 但是,沈磡没有百分百的把握,或者说他不允许出现万分之一的其他可能。 欧阳轩插嘴:“情绪不要激动,免得气血逆流。” 顾长衣像被推了一把似的, “你想怎么就怎么, 不要着急, 等治好了我带你去很多地方玩。” 沈磡闭上眼:“好。” 姜徐给沈磡扎了昏睡穴,让他雷打不动地睡一个时辰,效果更逼真。 顾长衣的手被睡着的人紧紧扣着,他看了一会儿沈磡,问姜徐:“神医,他醒来会不会忘记以前的事?” 姜徐:“那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