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站时被周燃捏着鼻子揪了起来。 “你看外面。” 我刚要骂周燃,他就指着外面说:“好白。” 我扭头看出去,一边吐槽周燃词语匮乏,一边和他一样匮乏地说了句:“我操,好白。” 虽然我跟周燃这些年生活的也都是北方城市,但漠河作为中国最北边的城市还是秒杀了其他的地方,车窗外,大雪白茫茫一片,让我想起了雪顶咖啡…… 我们像两个土老帽,趴在窗边看雪。 周燃说:“把你塞雪堆里,一顿亲。” “……你脑子里就没点正经事儿?” 他问我:“这还不是正经事?”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然后觉得他现在傻逼得还挺招我喜欢的。 这么看了一会儿,眼睛都花了,瞎之前我跟周燃收拾东西穿上大衣,准备下车了。 来漠河之前,我俩几乎没做什么攻略。 我跟周燃都是那种很少会计划什么的人,说好听点叫“随遇而安”,说难听点叫冒失。 我们知道这儿冷,所以特意买了件厚点的棉服,还提前预订了民宿——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准备了。 哦对了,还有那两个雷锋帽。 所以,我俩一下车就被冻成了真傻逼。 冰天雪地,寒风呼啸。 那风就跟刀子似的往我的脸上刮。 周燃说:“你发型乱了。” 我嘴都有些麻了,对他说:“你那雷锋帽,给我拿出来吧。” 在周燃给我找帽子的时候,我看了眼手机的天气预报,零下三十多度,是我低估它了。 这所谓的“厚一点的棉大衣”被风一吹就透了,整个人都跟冰棍儿似的,精神抖擞。 周燃给我戴帽子的时候,我说:“咱真的买两件军大衣吧。” 军大衣没买,因为等不及了,太冷了。 我俩出了站赶紧打车前往民宿。 出租车上,我们冻得耸肩缩脖,司机大哥笑我们:“外地来的吧?穿得少了吧?” 我鼻涕都快飚出来了,压根儿没心思跟他聊我们有多么的愚蠢。 到了民宿,春暖花开。 这地方是我找的,在网上看到图片觉得这种小木屋特有情调,不过当时还担心了一下,怕是照骗,也怕供暖不好,不过进来之后,舒服得我恨不得再不出去了。 我订了个家庭房,不大,但推开卧室门就有一个大露台,我特喜欢。 周燃说:“你怕冻屁股不?” 我脱了大衣和裤子就往被窝里面钻:“你盘算什么呢?” “这么好的景色,应该出去打野炮。” 我顺手就把脱掉的袜子往他脸上丢,果然不出所料,没打到他。 在外面冻了太久,这会儿人都麻了。 我跟周燃钻进被窝,想着暖和点再出去照吃的。 一张大床在中间,两面都是落地窗。 扭头就看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,左手边还有一个暖和且能烘托气氛的小壁炉。 周燃凑过来搂我,我推他:“你浑身冰凉,别碰我!” “抱一会儿就都暖和了。”他死皮赖脸地往我身上贴,硬是把我搂怀里了。 我说他:“你抱就抱,支棱什么啊?” 他故意装傻:“我支棱什么了?” 我反手就捏住了他那东西,虽然隔着内裤,但那地儿还挺热乎的。 周燃倒吸一口气:“啧,轻点,冻住了,别给我掰坏了。” 我忍不住狂笑起来,想象着他这根东西冻成冰棍的样子。 我在被窝里笑得直打滚,没一会儿终于暖和起来了。 一暖和,我就开始犯困,我说:“周燃,今天我哪儿都不去了,就在被窝睡大觉。” “行啊,那咱使劲儿睡。” 我正迷糊,突然惊醒了。 “你手干嘛呢?”我看着屋顶,吞咽了一下口水。 周燃使劲儿往我身上贴,手也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乱摸。 “冻手,让你给我暖暖。” “你见过谁暖手往人家内裤里面塞的?”我说,“你又精虫上脑了吧?” “你没有吗?” 我不耐烦地撇撇嘴,然后对他说:“润滑剂和套子都在我行李箱里,不想出被窝,你过去拿吧。” 外面又飘起了雪,整个世界都亮晶晶的。 周燃小跑着去拿了“作案工具”回来,美滋滋地压在了我身上。 “外面不会有人看见吧?”我说。 “没事儿,这才够刺激。” 确认了,他是真的很想在雪地里面打野炮。 但这辈子我是不会跟他那么做了,因为我怕他那根东西被冻住。 第66章 66 66 我跟周燃向来都是喜欢追求刺激的,不过我胆子比他小,顶天儿了也就找个没什么人的公园和他车震一下。 平时在家做,我都得提前拉上窗帘。 当然了,经常做着做着,做到了窗边,周燃这个欠揍的一边干我一边“刷”地把窗帘给我扯开。 每次他都要挨骂。 今天倒好,根本不给我拉上窗帘的机会。 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。 明亮的落地窗,我俩就那么大张旗鼓地开干了。 我们住的这是个小平房,但凡附近有人走过,就能看见我俩在床上这样那样。 我说:“你是真不要脸啊。” 周燃一边在我脖子上种草莓,一边给我做扩张,听见我说他,抬头冲我一乐:“这还用说?” 也是,我跟他费什么话呢? 抵抗肯定是没用的,我琢磨着,要是我再抵抗,他可能真做到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直接把我扛外面去。 于是,放弃抵抗的我索性闭上了眼睛——咱们眼不见为净了。 反正这地方又没人认识我,就算被看见了,又能怎么样? 人还是得脸皮厚点。 周燃有点儿猴急,扩张做得十分潦草。 我说:“你他妈就不能好好伺候我一回?” “我哪回没把你伺候爽?”周燃跪在床上,跪在我分开的两腿之间。 他低头戴套,还顺手拨弄了一下我那根支棱着的家伙。 他说:“真亮。” 我眯缝着眼睛看他,又扭头看了眼窗外。 这会儿雪下得更大了,能见度变得很低,我稍微放心了些,只要没人趴在我们窗户上,我俩干这事儿应该就不会被发现。 但该吐槽的话我还是要说的:“知道亮你还不去拉窗帘?怎么不晃瞎你呢?” 周燃戴好了套,直接抓住我的脚踝,我两条长腿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 屁股被托起来,我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。 周燃顶在了我的穴口处,坏心眼地一笑说:“我是说你那儿冒出来的水儿亮。” 我还没来得及骂他,他已经顶了进去,顶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