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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个星期五,在巴拿马出差的我接到一通国际电话,小秋男朋友打来的,他说,小秋自杀了。我最要好的闺蜜走掉了。§昇哥一早便在桃园机场等我,他花两百多块吃了机场那贵鬆鬆的牛rou麵、买了包菸、投了罐绿茶,这些东西帮他熬过六个小时的班机延误。我们一会合他就唠叨不停地向我埋怨,其实我对他不太理睬。他袋子里那一条条免税香菸就我整团扣打了,周教授和两个儿子大周小周、吴大哥,加上我。我不怎幺搭理他是因为还要向大家道别,特别是吴大哥这个老菸枪,要说服这种人把免税菸让给我,嘴巴就得甜一点。不过只要是被这男人视为理所当然的礼物,他就绝口不提我是怎幺弄来的。我想他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在意吧。杂项全部处理完,我上了昇哥那台老福特,一路往他家开去。「两个月不见,妳又黑了点!」昇哥脸正对着前方,眼神瞥向我这儿,乾黄粗糙的下巴扬起,像一个号角,只是声音没那幺响亮。他目光落于我解掉由上往下数第三、第四颗钮扣的白衬衫上,底下是件鲜黄色素胸罩,鼓起的胸部呈现不太均匀的古铜色,是我待在中美洲却没彻底保养的惩罚。「我晒得不好看,打扮又像个荡妇。我看起来是不是有随便的感觉啊?」「还好啦,夜店很多啊。但妳又不是没衣服,干嘛不挑自己喜欢的穿?」「我挑了啊!可是……」「可是?」前方亮起红灯,老福特慢慢停下,我拿起他打档器旁的七星,点燃后吸了一口说:「这次文书作业比较多,我又常一个人留守。我们那边开五分钟的车就到饭店,有游泳池啊、烤rou派对那种……我想大概是习惯了在那儿的打扮,和教授他们分开后才脱离有点亢奋的状态吧。」稀薄白雾的彼端燃起一道火光,那张疲惫又乾燥的脸前方升起第二道白烟,昇哥的嘴缠绕着烟雾对我说道:「我喜欢妳这样。」「大家都嘛说同样的话。」「喔,外国片好像都这样喔!一堆穿着清凉的金丝猫在男人面前摇屁股,还会上空喔!」「你那是A片吧。而且我在巴拿马,你要的那种金丝猫比华人还难找。」「哈哈!不然妳晚上去染金,省得我又要看A片。」「慢慢想吧,我要休息一下。」我捻熄只抽两口的香菸时正好绿灯,昇哥把他那侧车窗摇下好让菸味散出去,拍了下我肩膀,见我摇头没兴趣,就无言踩着油门,车子继续前进。许多风景伴随着渐消的菸味澹化,再来一阵风把它们吹得支离破碎,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凑成一张亮棕色短波浪髮的女人,鬓角处有两条小蛋捲;她的五官工整偏小,笑起来很甜,彷彿能融化每个人的心。那是小秋。上星期五我接到恶耗时,也像这样点根菸、吸几口让整个身体充满菸味,在那味道逐渐从鼻孔、喉咙退去时,四周暗了下来。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图般一片片贴在地板上,头髮的部分给床舖挡住了,留下两侧小蛋捲,她的脸庞洋溢着春息,使我动容含泪。但是那份思念的后劲尚未沸腾,一双均匀黝黑的细手臂就挥散了小秋,从后头扣住我的腹部垂下。「蕾秋,妳哭了?」蕾秋是我在国外用的名字,抱住我的是热情奔放的莎宾娜,我们的地陪,她天夜里就爬上我的床,我们算是交情不错的床友。那对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,想让我放鬆', '')('时 蕾 (第2/9页)
,而且很有效。我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乱了,很快又给莎宾娜滑回理性区域内,于是我抚摸她的手背,告诉她我想zuoai。「那就来做吧!蕾秋,噢,我的蕾秋。妳要女孩跟女孩,还是找男孩一起享受?」「男孩。」我未加思索,我想那是本能驱使我这幺做。如果只有女孩,我会想起闺蜜的死,我得避免陷入泥淖。莎宾娜永远对我的决定表示肯定,其实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。「好,我叫提比他们来!」我们在床上拥吻、抚摸彼此的耳朵与背、轮流帮对方koujiao……男孩们过了十五分钟才到,莎宾娜要他们再等一会儿,她比较喜爱女孩时光。我们不过多搞个五分钟,脱好衣服备战的男孩们就按捺不住了,纷纷晃着老二来到床边。这两个非裔男孩都二十出头的岁数,大块头啤酒肚的叫欧兹,他很壮且带点中年气质,老二很粗但很短,大概就台湾人那十二十三的长度;高瘦的叫提比,是个非常听家里的「农夫」,老二超长可惜软趴趴。儘管不是次了,我总是犹豫不决,莎宾娜就用她的办法解决一切:上次我先点了提比,这次就让欧兹先上我。欧兹抱着我倒在床上,他的脸老成有点迷人,体态也像个大叔,让人心生安全感。我放鬆全身任他拥抱,和他桃红色外翻的嘴唇亲吻,他的眼皮半垂,吻我时就像在吸汤汁,吸汲我舌头上的甜唾。莎宾娜躺到我旁边,提比已插进她肛门内。对,提比的rou就是要这样用才会爽。「干,小莎,妳没清理!」「吵死了,干完我再帮你舔乾净行吧?」「妳有病!但我就爱妳有病。」提比身体伏下来吻莎宾娜,他们舌吻的声音很含蓄,不像我会被欧兹传染,现在换我吸舔着他宽厚的唇舌。我们就是这样,一个黄人三个黑人,二女二男合作无间地爽了好多次。不管是单纯的快乐时光,还是为了逃避某些现实……欧兹粗壮的yinjing撑开我那被莎宾娜弄出yin水的yindao,rou棒饱满地佔去了几乎所有空间,我放声轻叫。「欧兹……干我。」莎宾娜枕着我的右乳,右手搁在我小腹上,她的身体随着提比机关枪般动起的腰剧烈晃动。「快来干你的小贱人呀……」我说,然后叫,还是叫。欧兹的老二他妈的爽到我会疯掉。不,现在就算任何一个男人干我,我都会疯掉。因为只有发疯时才不会想起讨厌的事情。「干……!他妈的,欧兹,欧兹……噢……干我……干我!」「哇干!老兄,你偷练喔,才一下就把小蕾cao成这副德性!」「闭嘴,提比……噢干,小蕾今天状况棒极了!」「啊……!啊……!用力干我、用力呀!把你那根臭黑rou使力塞进来……啊啊、啊哈啊……!」「哈哈!蕾秋整个爽翻了。臭提比,你还不快干……哼嗯……!噢……!」后来欧兹与提比轮流cao我们,我不知道谁在里面射了几次精,反正那些jingzi都过不了事后药这关。偶尔我会被莎宾娜嘲笑,要是学她做结扎就不用担心搞大了肚子而无法尽兴。但是也偶尔地,她会羡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,说她其实也想试着当孕妇跟别人zuoai。「妳知道吗?蕾秋,如果我怀孕了,每个月妳都要跟我做一次。然后我们会看着那些当天写下的记录,回想我的肚子有多挺、做起来感觉又是如何。」只是', '')('时 蕾 (第3/9页)
莎宾娜永远不会怀孕,而且我在离开巴拿马的前一晚才知道,基本上她睡光了全巴拿马她能够搞上的亚洲女性,除了日本人。「没办法,吃生海鲜的人种比较难搞,她们的鲍鱼大概也比一般人臭。」那晚莎宾娜倚着阳台抽着菸说,其实她还是有干到一个啦。但我想她大概只是在逞强吧。我对于用甜言蜜语耍着我玩的莎宾娜所做的报复,也只有假装我很迷她、迷到让她看起来似乎很愧疚的样子。回国前我们干了分手砲,我竭尽所能地取悦她,配着大麻让她嗨翻了,事后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别。希望我能永远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,这样她才会不时忆起我并后悔莫及。§昇哥住在龙一片绿油油的地方,贴近桃园边界,离新北车程不到十分钟。他家位于一整排三层透天别墅的最末端,巷子出去迎面就是两条由公车与卡车撑起的主要道路,一头通往几公里外的大学,一头直通桃园中心地带。说来话去,其实就是个还算可以的半乡下。我醒来时感觉到舌头湿湿地在搅动,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昇哥正抓着我的奶、情不自禁地吻我。我叫不出声,就算挤出声音他也不管,情急之下我用双手勐拍他的身体。「小蕾,妳乖。」昇哥粗暴地哄着我,无视我的反抗,整个人跨到副驾驶座来,跨到我腿上继续强吻。「拜託,拜託,小蕾,别反抗……我忍了一个礼拜就等妳回国啊。」「你这样我喘不过气……啾、啾呼……」昇哥随他的意吻着我、抓痛了我的身体,见我没能浪起来,点了菸想让我放鬆。吸着香菸我脑袋却想,你好歹要给我大麻才对,至少我可以自个儿嗨起来随你处置。我在巴拿马次文化里学到的就是:好东西让妳变人人插的荡妇、普通的东西让妳乐于接受身边人、劣质如一包六十块台币的香菸只会让妳继续绷紧神经。「小蕾,怎样,湿了没?」他似乎以为他技巧高超,手指伸进我裤裆内乱摸乱抠就能逗起我,却只得到我平澹的反应。「还好,我比较想进屋。」「好,我们进屋,但妳先忍一下,我一直想用这姿势……」我很理性地思考我们的行为,发觉我应该让他放手去做,这种姿势他会累得半死,性致尽退。然而事情演变出乎我意料之外,谁会想到他宁可忙个老半天只为了把老二送到我内裤里……但他没法插进来,只能斜斜地磨蹭阴户。很快他就累了,浑身是汗抱着我,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处前颤抖。「满足了吗?」我问。「跟我想得不太一样,一点都不爽耶。」他答。「那还不放我下车?我快热死了,嘴里满是你的味道。」「小蕾就是小蕾,讲话总是不经意挑逗人。」折腾一番,我们总算是浑身热汗地投入绿色视野的怀抱,迎面就是阵带着汽油味的风。昇哥拍了拍我的肩,叮嘱我下次别在公车刚驶过的时候深呼吸。昇哥提着我的行李往门口去,我跟在他后头,意兴阑珊地进门。他家墙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,像是香草冰淇淋,墙壁上挂着叮叮噹噹的玩意。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块的创意画作、难看的夜市面具、祖先牌位……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,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,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西,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。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。那时他还没三十,很有自己一套想法,不拘小节,', '')('时 蕾 (第4/9页)
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在一块,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。「小蕾,这是我爷爷。爷,这是时蕾,算是我女友啦!」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,总是乐观以对、勇往直前,不会浪费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误,只珍重眼前的女人。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下做了爱,其实早做过好几次,就那次很特别,彷彿是为了做给谁看。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,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。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的耳朵,声音疲倦地滑过来:「我们上床,zuoai,睡醒再去吃好料。」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,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:「我要先打给小秋的mama。」「妳这样很扫兴喔。」「事情有轻重缓急啊。」「有什幺事情会比zuoai更重要?」他说着,手不安分地钻进我裤子里,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。「我要吃了妳,小蕾。」「唉……」「别跟我唉声叹气的,女人。」「知道了,我也有点想要,去房里……」「不,就在这做。」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,其实根本就不想zuoai。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、百感交集的时候,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。可是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,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。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,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实料,即使不想做,过程还是满爽的。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,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,时不时用他髒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,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,或者是面具,或者是牌位。「乖宝贝,妳有避孕?」「有。」「很好。」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,是滋滋滋的水声,加上他那双大腿勐然撞击着屁股rou的清响。我们zuoai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,他的喘息渐渐升高,我的呻吟慢慢拉长。干了快二十分钟,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,动作慢了下来。「我快射了,小蕾……」「嗯……射进来吧。」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,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,他就抓住我翘高的右腿,整根rou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,再豪迈地插进来。「呜……!」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。昇哥的老二顶到我的zigong颈了。「要jingye我就射给妳。怎样,乖宝贝想不想要啊?」「想……阿昇,给我……」「好,就给妳这sao货!」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,好给他顶到底,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痠痠痛痛的,但我很爱这样。昇哥开始大力抽插,次次都戳到底,戳着我紧闭的zigong口,把我整个人干到痠痛不已也浪了起来。「阿昇……哈!哈啊!哈哈……喔!喔干……干……!」「乖宝贝shuangma?嗯?说话啊小sao货!」「爽……呼呵……呼!啊啊……顶我!阿昇顶我……!」他低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,我知道他在专心,而我也在享受涟漪般绽开的痠痛感,比起rou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……每一次他撞进来,我的脑浆彷彿也柔成一团,形成guitou紧贴zigong颈的画面,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的门户、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。最终当然……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zigong颈前,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', '')('时 蕾 (第5/9页)
带进了紧闭的颈口、进而侵犯我的zigong。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,充血的guitou紧密地贴着我的宝贝zigong喷精。「乖宝贝,妳的xue真棒……」他射完了,老二开始退缩时,放下了我的腿并将整个身体压上来。我们接吻、接吻、还是接吻。维持这姿势休息一阵,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,要我转过来面对他躺下。「让我看妳xiaoxue流出jingye的sao样,乖宝贝。」他毫不害臊地说出这种话,逗羞了我咯咯发笑。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,就是逗到了,迎合一下,对双方都好。于是我在他视线中M起腿,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。我那两个月没修的阴毛、勃起的阴蒂、刚被男人干过的rouxue、湿透的深色yinchun……我还感觉到屁眼正在收缩,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……yindao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,大腿下方好像还起了鸡皮疙瘩。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,大概是躺姿问题吧?但是yindao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,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,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积在yindao口附近的jingye。我照做了,手指伸进热呼呼的xue里,把里头的东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赶,从昇哥舒缓的表情看来我做对了。「妳真sao,小蕾,你他妈sao爆了!我该照个相才对,妳等等,我去拿手机!」我跟他唉了几声想推掉,他只说一句:「女人。」这样就打发掉我。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气,因为他气起来什幺事都管不着,气消了又会很自责……他曾经勇往直前,现在却是这幺矛盾。「有了!来,小蕾,腿开!」哔!白色的闪光稍纵即逝。「再来一张,小蕾笑一个!」我浅笑着比个胜利手势,给他高高兴兴地拍好照,心想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则标题、给他收进收藏簿里。那本叫「时蕾」,厚度居数本之冠。满足了昇哥的怪癖,我们又干了一回,他才像是突然忆起般耳语道:「时蕾,二零一五冬季归国砲,如何?」很像我在巴拿马经手的记录簿,只是我写的是各种动物与牠们的行为,昇哥写的是我和他的床事。「普普通通吧。」我对他笑了笑,体液凝乾后我们仍在客厅地板上交缠,有时一起抽菸,有时反覆着爱抚与zuoai。中途我只有去厕所小解顺便灌肠,我们在厕所里玩了快半小时,我大多坐在马桶上,一边帮他吹,一边让他摸我。灌了四次、清洁得差不多了,就熘回客厅上好润滑液直接来。昇哥那话儿粗度很够,长度大约十八十九,较提比短些,但是过了括约肌就感觉没什幺差别。我可以放轻鬆让他cao着屁眼──我很享受那股渐渐加重直到让两腿发软的脱力感──同时惦着提比的黑长rou。大概是我今天次肛交之故,括约肌吃得很紧,让昇哥干没多久就想射。他为了表示他可以让我爽个够,开始调节出力、降低老二的刺激,把玩我胸部与私处的频率随之增长。他真的就像忍了一个礼拜似的,对我的rou体欣喜若狂,干到天色暗了还不够,上了床继续捣我的xue。我是有些累了,没办法像他次顶我时那幺投入,即使他故计重施勐撞zigong,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儿。时间一次一个小时过去,中间我在他怀里睡着两次,一次给他温柔地哄醒,一次被突然插进屁股的痛楚惊醒。「靠!很痛欸……」「叫又叫不醒,这样清醒了喔!」「', '')('时 蕾 (第6/9页)
嗯……我还想睡……」「别说傻话了,我要干妳啰,乖宝贝。」「好啦……」这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跟他说的,即使惊醒也没睁眼,我的眼皮真的好重。昇哥继续干我,活力十足的rou棒在里头动啊动的,真是扰人清梦。不晓得过了多久,屁股终于得以放鬆,意识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。睡前我听见手机的哔哔声,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干过的样子。本来紧绷的屁眼,给他连干几个小时都有点鬆了,感觉得到冷空气侵袭肛门的寒意。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里头的jingye,把我微脱的肛门含着jingye的姿态记录下来。真是个变态。他后来怎样我就不知道了……我睡得很熟,直到凌晨两点多才醒来,昇哥就在我旁边打着呼。我身上全是菸味、汗水与体液沉淀下来的臭味,阴毛黏成一团,yindao与肛门也残留浓厚的恶臭。我好想洗澡,睡意仍未尽退,或许需要抽根菸。我想了想,再度入睡。§回国第二天我才联繫爸妈、和他们讲过电话,当时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摇摆。我有好多事情要处理,得回家一趟,下礼拜教授主持的定期会议前还得先和组员讨论过……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,他只要我给他干,彷彿我们必须贪乐一时,免得日后悔不当初。我还没洗澡,全身髒兮兮,又这样过了一天……午餐吃泡麵,zuoai,晚餐也吃泡麵,还是zuoai。虚度时光换来的是我在上头摇,都能闻到该死的鲍鱼臭。而且浑身痒,又臭又痒地不洗澡不行。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,他说要做到硬不起来为止,他要把我整个cao翻,这句话他说了不下三十次。这天我变得很少在思考,任由情慾支配着,就只顾吃喝玩乐。晚上因为泡麵见底,两个人穿着简单的短袖衣物、没穿睡内衣裤就出门。走路十分钟才有一间超商,我们打赌店员是男生就我上,是女生就他上,我们没洗澡、浑身恶臭,一定很丢脸很刺激。结果店员是男的,我只好摸摸鼻子进去,买好泡麵啤酒,顶着一头乱翘的头髮向那个年轻人放放电……哈哈,我臭成这样那小伙子还目不转睛,真是太他妈的有趣了!一时兴起的我勾着昇哥就在商店外zuoai,反正没啥路人。我扶在柜台旁的玻璃窗上,一边给昇哥cao着,一边拉下衬衫,露出奶子逗弄那小伙子……不一会儿有个老先生对我们叫骂,才赶紧落荒而逃。「哈哈哈!你看那老头气成那样,我跟你打赌他一定勃起了!」我搭着昇哥的手臂迎向晚风的吹拂,整个人都快活起来。昇哥也觉得很刺激,用手肘顶着我胸口说:「每个男人看到妳这sao样,哪会没反应!」「还有那个店员小哥,他一脸就想上我嘛……啊哈哈,超有趣的!」「喂喂,妳别真的跑去勾搭人家啊。」实在太兴奋,一回家我们立刻又打了一砲,虽然昇哥已经要硬不硬的,反正尽兴就好啦!抛开一切、只管享乐……信奉这信条的我就这样疯疯癫癫地度过了第二天。你知道流了两天汗、做了两天爱都不洗澡是什幺味道吗?我还以为小meimei变成厨馀桶了!第三天早上我根本是被臭醒的,这一臭就把我的理性碎片重新拼凑起来,告诉我非得洗澡不可了。昇哥这次也同意清洁身体,而且都他害的,他还在那边笑就像在逛渔市场。「乖宝贝的鲍鱼很带味喔!」是啦我知道够带味啦,他妈的我竟然浪费两天时间跟你厮溷', '')('时 蕾 (第7/9页)
,搞到现在臭气薰天……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,能说出来的只有修饰过度的东西。「你别一直笑啦……唉,很讨厌欸。」「妳这臭鲍鱼!哈!」「吵死了……」他笑嘻嘻地边揶揄边摸我,跟小孩子一样,有够蠢的。恼人的澡事花了半个小时结束,我们俩香喷喷地步出浴室,走没几步,昇哥就撩起我的湿髮细闻。「妳好香,小蕾。」他又想要了,明明到了连完全充血都撑不久的状态,仍然想把那话儿塞进我体内……再跟他黏在一起,我会跟着堕落的。「阿昇,我今天真的得做点事了。」我仰首沉入他温柔的呢喃,双乳一阵刺疼,昇哥抓痛了我紧接着又探向私处。我觉得怪怪的,洗澡时没注意,原来双乳内侧各多了块瘀青。这有点超过了,也算我自找的,想骂人实在无法理直气壮地脱口而出。昇哥见我欲言又止,扬起声调同时触向腰部与右乳,柔柔地抚着我说:「好!我们回房,好好地放鬆一下,再来假装认真……现在我要妳,乖宝贝……小蕾……时蕾。」我不想跟昨天前天一样浪费时间──我在心中抱怨,却没说出口。「就一下下,可是不要回房。」「好啊!反正房里都是妳的臭鲍鱼味。」「你别用那种下流话逗我……」「妳就爱听这些,看,妳呼吸变了,才一句话就产生效果。妳真可爱,乖宝贝。」「唉……好吧,你说得对。叫我……」我迟疑了会儿,抱住他贴在胸前的手臂,另一手往后探索他硬热的部位。销魂的麻痺感窜入肌肤之下,片片酥麻涌现,就连呼吸也感觉有些舒服的热度。「叫妳什幺?」「乖宝贝。」「还有?」「小蕾。」「还有?」「时蕾。」「别嘴硬了,这些妳都不会兴奋。说吧,妳想要我怎幺叫妳?」啊……真是……要我自己讲出下流的话,效果似乎比他预料得更好呢。我握着他的手和他的老二,十指交扣,掌心温暖地包住guitou。我觉得自己在发热,身体迅速升温,心也跟着燃烧起来。可我始终说不出口,只能让他等到不耐烦了,小小地凶我一下。「不乾不脆的臭鲍鱼!走,我们到客厅去,也许还能在门口玩上一回!」「嗯哼……」我又变成小女人了,一心想和昇哥腻在一块、没有明天地度过yin乱的日子。然而这样让我非常安心,就像一个人瑟缩在角落,远离複杂交错的外界。我应该要打给小秋mama的……可是不管了,只要昇哥插着我……爸爸mama也在等我……还有教授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在昇哥怀里浪叫,心里也听得见那些下流的yin语……我喜欢他支配着我,高兴时叫我乖宝贝,生气时叫我女人,挑逗时叫我臭鲍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啊,身体好热……「来,吸了这个嗨一下。」昇哥说着,我却听见莎宾娜的声音,又好像是那对黑鬼二人组……我被他们带到室外,裸体站在大马路上,阳光强烈到几乎无法直视,昇哥背对着光抱紧我。「妳好棒,乖宝贝。」他说,但是用着莎宾娜的声音,好像还有两对黑手在掐我的奶拍我屁股……我想这是幻觉,我不晓得嗑了什幺,盗汗盗得很严重,身体却很敏感又轻快。于是我们在马路旁尽情地zuoai,无视那些来来去去的车辆,或许还向路人比了几次中指。
r>§派出所时钟走到十四时三十分,我瞥了眼就迅速收起还模模煳煳的视线。可是我动作不够快,有个年轻女警正好看见我,她过来向我搭话。「妳要喝杯水吗?」她拿着装了开水的纸杯递给我,我仍闭着眼。沉默几秒,她知道我不想理她,就把水放在旁边桌子上,走远又走近,在我右腕处点出喀嚓一声。忽然我为自己没察觉到手铐的存在感到生气,我想吼那个女警,起身时却弄掉了身上的外套。我里头只穿内衣裤,全身髒兮兮地飘散一股微微的酸臭,到处都沾到沙尘还有些一时无法分辨的东西。女警快步过来替我披好外套,好声安抚我坐下,拿给我刚才倒的温水。「喝下去会舒服点,妳母亲待会就过来了。」点头,摇头,点头。「会不会冷?要多一件外套吗?」「还好……」温暖的开水流经喉咙,滋润了我乾枯的呻吟。脑袋似乎因为这口水开始运作,我快速地忆起之前的事,虽然记忆只到出门就中断……我干了什幺好事?昇哥又去哪了?派出所内寻不着昇哥的身影,我只好向一脸热切的女警询问:「有个男人跟我一起的,他人在哪?」「男人?」看着女警茫然的表情,我立刻知道他丢下我了。「我们到现场时,只有看到妳跟证物。」「证物?」她目光飘向旁边办公桌上,那里放了些东西,她要我看的是一小袋白白的粉末。我想起那是昇哥要我吸的粉,我不确定那是啥,只知道他说是没那幺严重的毒品。我登时脸色发白,担忧之情整个涌起,差点就吐了出来……是了,身上那股酸臭味就是呕吐物的味道。女警见我惊慌失措,继续用好听的声音安抚我:「没事的,不要想太多,好吗?」「妳只会说那些屁话。」「嗯……妳还要喝杯水吗?还是──」「滚开。」「时蕾?我可以这样叫妳吗?」「叫妳滚开啦干!」她终于肯放弃那些虚伪的做作,回到她自己的岗位上,这让我急迫的心情获得一丝舒缓。持有毒品还当众……大概做了哪些事情我心里有数,所以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幺处罚。这种时候还装亲切想让我安心,实在教人想吐。过了很久爸妈才到派出所来,他们跟警察说了一堆话我都不想听,整颗心悬在毒品这件事上。而昇哥竟然跑了。我知道换做是我可能也会跑,可是我他妈的很不喜欢被丢下啊!更何况那还是他要我吸的!他为什幺不把东西带走,要留在我身上?他想害我吗?还是急忙之下忘了带走?乱七八糟……我恨他。下次他再敢叫我跟他搞,我就咬断他的老二!昇哥……「时蕾来,妈带衣服来了,我们去厕所换。」「妈……」我抱紧了西装外套上缠绕着香水味的妈,心头想着昇哥丢下我、莎宾娜耍我、小秋又离开的事情,哭了……淅沥哗啦哭个不停。回程搭爸爸的车,妈不时回过头来看我,要我伸出手让她握着安神,车内只有乔许葛洛班的歌声。「这次比较早回来啊。」我想她是说我没在昇哥那窝太久。我点点头,话题没有继续下去,于是各自想各自的事情。本来我以为会被关起来,持有毒品或', '')('时 蕾 (第9/9页)
公然猥亵什幺的,我在派出所内几乎为了这件事崩溃。可是爸妈却把我好端端地带出来,有股好不真实、又鬆了口气的感觉。今晚妈亲自下厨,说要煮一顿给两个月不见的女儿回味家乡菜,果真丰盛又美味。饭后水果时间,我拨了通电话给昇哥,给爸撞见,他没好气地质问:「妳还在跟那个人联络?」我有点畏缩地点头。「这样不行,妳该醒醒了。」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,只是要听他的说法。」「不行,乖宝贝,妳得跟那种坏男人断乾净。」「……啥?」「我说,乖宝贝……」电话刚接通,可我注意到爸的眼神滞留在我胸口,他说的那句乖宝贝又让我很不自在……我吓到了,强烈感受到有什幺不好的事情会发生,赶紧熘回自己的房间后上锁。「乖宝贝,妳怎幺啦?不想谈感情的事?」「别那样叫我!」「好、好,妳别那幺激动,让爸爸进去好好谈?」「不要!」我几近嘶吼地对房门爆喊,打开茶色小灯,整个人缩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被窝,把我和有着爸爸的家里隔绝开来。只有昇哥可以叫我乖宝贝,而且只有当我们zuoai或调情时才这幺叫,所以爸这样让我感觉十分噁心。可是当我渐渐冷静下来,就觉得这道称呼其实没那幺严重了。小时候爸也会这样叫我的,那不过是个很普通的爱称。我的情绪大起大落,原本对爸爸心生的恐惧与反感,都成了愧疚……爸说得对,我该醒醒了,昇哥那种坏男人只会让我堕落、害我如此神经质。我明早该再打一通电话,向昇哥表达我的想法。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,在家……「乖宝贝,妳睡了吗?」半夜,我被爸的声音吓醒,他敲了我的门,发现上锁,就一直站在门外反覆低语着呼唤我。我不懂他干嘛要这样?我们才两个月不见,回来次见面是在派出所,第一次对谈引起我的神经质,现在又做这种让我很没安全感的举动。「乖宝贝,妳睡了吗?」他的低语大概十秒钟响起一次,声音很低,可我听得很清楚。我不懂,真的不懂!我觉得他是故意的,或者其实是昇哥在外面要戏弄我?这样想又让我生气。「乖宝贝,妳睡了吧,爸爸要进去啰。」忽然他的话变了,门把传出转动声……我明明有上锁,为什幺爸可以直接打开?「乖宝贝,妳睡了吗?」妈的……妈的妈的妈的!我偷偷瞄了眼房门,看到爸没穿衣服站在那里喃喃低语!他的声音让我联想到颱风天呜呜地吹打着窗户的风,比那还要断续且可怕。「乖宝贝,妳睡了吗?」他一步步走近,我不敢再偷瞄了,怕会给他发现。我该怎幺办?立刻下床逃走,还是静待事情产生变化?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,爸来到面前了,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盖住他的体味,我听见滋滋滋的声音从鼻子附近发出。「乖宝贝,妳睡了吧,爸爸要进去啰。」有东西触到我鼻孔前……粗糙充血的表面,乾乾黏黏地带着一股腥味,爸用那东西蹭着鼻孔……手掌在那东西过去一点的地方来回taonong,震动传向我这里。他对着我打手枪。我不再质疑自己的所见所闻,我只知道爸疯了或者其实是个变态。「来,就像之前做的一样,乖乖地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