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也状的模样,有些哭笑不得,半晌,才道: “娘娘,您......真想要?” “不是本宫想要。”引鸳说:“其实,本宫有个朋友,他........” “给您,娘娘。”赵悯火速掏出一个小盒子,将那盒子塞进引鸳的掌心里,殷勤拱手道: “所有的药都在这里了,草民祝陛下和娘娘早生贵子,告辞!” 言罢,赵悯脚底抹油,溜了。 原地,只剩下引鸳一个人站在原处,视线紧紧盯在那个小木盒上,久久没有移开。 浣尘在一旁,往引鸳的身边靠了一点: “娘娘,你真要?” “.......不要。”引鸳将药收起来,揣进衣袖里,道: “我已经有景秀了。” “可是定王殿下毕竟并不是你和陛下的亲生孩子啊?” 浣尘道: “难道,你就不想......?!” “..........”引鸳的脸上很明显就产生了些许动摇,犹豫片刻后,还是低声开了口: “先回宫吧。” 他说:“这件事.......总得问问陛下他才能做决定。” 第89章 八皇子 “阿鸳......阿鸳?” 引鸳略带迷茫发直的瞳仁中逐渐倒映出秋君药的脸。 秋君药衣裳半解, 青丝如瀑般淌在肩膀上,担忧地看着他, 随即俯下身, 用额头贴着引鸳的额头: “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 他问:“不然怎么叫你都不应的?” 感受着额头处传来的温热,引鸳出走的神志缓缓回笼。 他转动着漆黑的眼珠,看着秋君药贴着自己的脸, 随即缓缓伸出手,和秋君药十指相扣。 “陛下........” 他声音有些哑。 “嗯, 怎么了?”看着引鸳沙哑中带着委屈的声音,秋君药还以为是谁欺负他了,当下顿时紧张起来, 指尖用力和引鸳的指尖交握,好像是想从这个动作中给予引鸳力量似的——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被引鸳亲了一口,还亲在了右脸上。 秋君药:“.........” 明明是老夫老妻, 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, 但秋君药却还是忍不住因为这一个略带着纯情的动作而老脸一红,看似在盯着引鸳,实际上已经想好怎么把引鸳扒光焯来焯去了: “你......怎么了?” “......陛下。”引鸳并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先伸出指尖缓缓摩挲了一遍秋君药的侧脸,眼神似乎是沉浸在了秋君药清绝秀雅的容貌里, 许久,他才抱住了秋君药的脖颈,低声道:“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 “.........”秋君药:“???” 要不是一直和引鸳同吃同住,秋君药都要怀疑引鸳是不是吃错药了,瞪大眼睛兀自震惊了片刻后, 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引鸳, 随即哭笑不得道: “阿鸳,你在说什么呀。” 秋君药第一反应不是呵斥引鸳的异想天开,而是开始反思自己: “是不是我最近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?所以你要说这种赌气话?嗯?” “不是赌气话。”引鸳似乎有些不开心,踢了踢被子,支起上半身看着秋君药: “你到底想不想要嘛!给个准话!” “........”秋君药眉头微微抽搐,看上去似乎是在忍笑,但是又忍住了,片刻后慢条斯理道: “我想不想要另说。” 他一把把引鸳扑倒,挠他的痒痒肉: “问题是你能不能生?嗯?” “.....唔......” 引鸳被秋君药制住敏感的地方,忍不住在宽大的龙床上滚了几圈,又被秋君药从后面抱住,掌心从柔软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探去, “你这里,怎么生?” “.......陛下想要的话,臣妾就可以。” 引鸳试图夹紧腿,解释的语调却再度变的断断续续: “其实,臣妾可以唔..........” 秋君药却不想再听:“好夫人,好娘子。” 他道:“你这里,容纳我都够呛,还想生个孩子?” “呜呜.......” 引鸳又被秋君药的荤话打乱了思绪,片刻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。 ........ 月明星稀,长久的蝉鸣到深夜也嘶哑了,滚动的热气从叶烧融化至窗台,最后沿着窗与窗台的缝隙,缓缓淌入披香殿的地面上。 越往里走,凌乱的衣物就越多,最后能看见垂下的床帏里探出一个白皙细瘦的手臂,手腕处带着一圈红痕。 “陛下........” 手臂的主人躺在里头,指尖用力抓住了床沿,声音小小的,软的不行: “放过臣妾吧........我唔.........” “快了。”秋君药说:“这回是真的。” “.........”引鸳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,随即最终承受不住,昏睡了过去。 秋君药见此,才缓缓从引鸳身边退开,在引鸳汗湿的脸颊上爱不释手地亲了亲,随即在他身边躺下。 他躺着的时候,还用右臂枕着引鸳的后脑勺,让对方睡的更舒服,这才缓缓进入了梦乡。 在梦里,他先是梦到了和引鸳在一起时度过的点点时光,正当他以为他会在梦里和引鸳白头到老的时候,引鸳的肚子却忽然大了起来。 正当秋君药奇怪男人怎么会怀孕生子的时候,引鸳却快要临盆了。 他不由得心急如焚,在产房门口来回地踱步,从早上等到晚上,就在他担心引鸳会不会因为难产而死的时候,产房内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啼哭声。 秋君药心中一喜,立刻推开门走入产房,却忽然发现床上满满当当地躺了四个孩子,张嘴哇哇大哭,一见到他,就忽然张嘴,像个池塘里的青蛙,此起彼伏地喊道: “父皇!” “父皇!” “父皇!” “呃........” 秋君药猛地从床上坐起身,头发都炸开了,浓密漆黑的头发底下,是渗着汗珠的额头。 引鸳睡在他身边,被他吵醒了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下意识伸出手去揪秋君药的衣带,却被秋君药反射性地躲开。 “.........” 察觉到秋君药抗拒性的动作,引鸳眉头一皱,登时一个激灵,清醒了。 他睁开眼,目光中哪还有一点睡意,盯着秋君药,缓声道: “陛下怎么了?” 他道:“难道是臣妾伺候您伺候的不舒服,您厌倦臣妾了?” “.........”听着引